说完，她转身离开了会议室。

不过她和程子同离婚的事，她还没有告诉妈妈，让妈妈先在疗养院里多养一段时间再说吧。

“程子同，你要跟我离婚吗？”她问。

“总之程家没一个好人。”严妍丢下毛巾，想到在包厢里听来的那些话。

“你本来想做什么手脚？”她有点好奇。

最终她还是坚持过来了，就是脸色差点。

符爷爷打开书房的柜子，拿出一个印章。

符媛儿看入他的双眸，这一刻，他的眸光矛盾、痛苦、挣扎……她也不禁愣了，她从来没在他的眼里看到过这种目光。

符媛儿跟着秘书来到程子同的办公室外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便听办公室内传出一声怒吼。

她当然不能告诉符媛儿，她是嫌烦，想快点把他打发了。

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下来。

“别管我怎么知道的，”符媛儿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个，“爷爷怎么样了？”

程奕鸣的脸黑得更浓，“等我的通知。”说完，他掉头就走。

结果符媛儿已经知道了，秘书跟她说过的，项目亏了。

以前她追着季森卓不放的时候，她也没这些想法啊。

他竟然知道这个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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